他常年摆弄相机和画笔,指腹带着薄茧,擦过皮肤时带着酥麻的痒。
我闭了闭眼,疲惫地推开了他。
我得承认,我很迷恋季沉的身体。
当初追他,就是因为在画展上看了他一眼,惊为天人。
但或许是刚飞了十几个小时,又或许是刚才那个女人,我现在只觉得反胃,一点兴致都没有。
季沉很少被我拒绝,愣了片刻,脸色微沉。
“闹什么脾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