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今晚谢谢你。”我先开了口,客气里透着一股子疏离。
他偏过头来,车里光线暗,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“分内之事,陆太太。”
“陆太太”三个字,他咬得不轻不重,却像是在敲打我。
我垂下眼,没再接话。
我和陆廷渊的开始,哪里谈得上美好。
五年前那场要命的大火,我拼了命才逃出来,浑身是伤,脑子也快不清醒了。
就在那个破港口的旧仓库里,我碰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