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抱错后,长在农村。
每天,她天不亮就得起来割猪草喂猪,做饭洗衣服。
一家六口人的家务全压在她的身上,她没有时间学习,更没有时间练习仪态。
甚至桑家人找到她时,她差点就要被嫁到大山里给弟弟换彩礼。
这样的桑晚宁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桑冠英相比呢?
桑晚宁想了很多,却一句话也没说,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。
门一关。
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。
不知过了多久,桑家人终于走了。
桑晚宁躺在床上,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。
门倏的被推开,江承曜大步走至床边,眉宇微皱,俯瞰着她: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是那里不舒服吗?”
他语调微沉,带着质问。
但桑晚宁始终一言不发。
江承曜眉间更深了,他语气不耐起来: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
听见这话,桑晚宁的心像被烫了一下。
上辈子,这句话是她经常问江承曜的,那时江承曜给她的回答就是‘沉默’。
一日一日,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,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,几乎将人要折磨死。
到最后,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关注,却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