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家生活了几年,我才知道,真正有***,是不需要小心翼翼的,不会充满斥责和暴力。
我有八个人轮流伺候我,都是985研究生毕业,对我进行早教。
悠扬的提琴曲,偶尔的笑声和夸赞,让我觉得真不真实。
她们说觉得我很乖,不哭不闹,我母亲甚至担忧地多次找医生询问,多次做检查。
她想让我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样哭出来,闹出来,无忧无虑,无病无灾。
但是之前在梁家,我只要一哭,母亲陶月就会按住我,扇我耳光。
“小***。你怎么不跟***一起死?吵得我睡不着觉,你也别想好。”
梁喆一般默认地看着,陶月管不住时,也会恶劣地掐住我“再吵,掐死你。”
所以,我不敢哭。
从我三岁起,知道哭不仅换不来心疼,还会招来殴打时,我就不哭了,就像是天生没有泪腺。
我只是偶尔看到街道上那些家庭幸福的孩子,会羡慕,要是那个被抱在怀里的是我,该多好。
我被车撞死的时候也没哭,虽然很疼,但我知道,没人心疼,哭也没用。
所以,我现在哭不出来,看到江家人因为我哭不出来,急得焦头烂额。
我甚至有点想笑。
真好啊,原来这才是家庭真正的样子。
我假装大声哭了两声。
我父亲跟个孩子一样蹭着我“哭了,哭了,小宝哭了。”
我母亲拉住他:“多大人了?小宝早产了一个月,你别把我女儿亲死了。”
原来,我早产了一个月。
那,这次真假千金互换,是偶然碰巧,还是早有预谋呢?
我不知道。
我看见远处,梁喆看着江家人这么疼我在乎我,围着我打转,他推了推透视,露出了一个隐秘得意的微笑。
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心。
他会付出代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