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我小腿上的红肿,谢辞澜的面色冷了一个度。
“你的腿伤又严重了。”
原本,谢辞澜是要让我在医院好好住上几个月,将腿完完全全养好才出院。
出院时,医生还叮嘱我不能剧烈活动,可这才没出院几天,就因为贺斯年伤上加伤。
一想到养了我十年的贺斯年对我毫不关心,而谢辞澜却因为我的腿伤而生气。
我委屈的降下了音量,眼泪就那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,“对不起嘛,我也没想到会严重……”医药费全是谢辞澜帮我付的,献血的人也是他找来的,也是他勤勤恳恳在医院照顾了我一个月。
自从贺斯年给我划分界限后。
我便觉得自己是个拖累。
我怕因此,谢辞澜也会觉得我麻烦。
可他却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眼泪,“哭什么?
因为贺斯年?”
我没说话,他轻叹一声。
头顶的灯光映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,随着指腹将药膏轻轻揉进我的皮肤里,长睫轻颤。
“他有什么好的。”
他一边揉,嗓音又低又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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