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半个过来人,俊傻子不仅该有的反应都有,「自身条件」还特别好,不像有啥问题。
唯一的问题就是,我碰他裤子他就躲到床最里去,像张纸一样贴在墙上,闭着眼如临大敌。
我要再往上凑,他就翻过来挂床边随时准备跑路,好像我是个***纯情男孩的女***似的。
本来天气就热,还把他紧张得浑身冒汗,连抱都不肯抱我了。
我们这边新婚第二天早上要给公公婆婆做饭敬茶,余秀啥都没让***,做好丰盛的饭菜,喊我和傻子来吃。
她自己拿碗盛了点汤,拌着粥匆匆吃了几口,就跟着几个五六十岁的妇女一起去别人地里做零工。
俊傻子其实也能干活,但别人非不要他。他只能在附近转转,偶尔给别人帮帮忙,换一点饭食。
我看他们都出了门,就一个人在屋子里转圈。
余秀很勤快,附近没什么挣钱的来路,她就把能养的鸡鸭鹅兔都养起来,后面的菜园里也没有空地,种着各种应季的蔬果。
杂物棚子里还有些捡回来没卖的废品,我在里面看见了我家的一次性纸杯。这么点东西,她还大老远拿回来卖钱。
我转到厨房,看到一袋新鲜的大米。正想把它倒进米缸,一揭盖子,眼泪差点滚出来。
米缸里还剩半缸米,灰扑扑脏兮兮的,全是小虫子和霉菌。
早上我问余秀为什么我们吃米饭,她喝粥?
她说是之前剩的。
现在一看,哪是剩得那么简单,她分明是把刚买的新米留给我吃,自己用这坏米煮了粥喝。
中午俊傻子回家,用一次性碗给我带回来一碗饭菜,应该是别人家给的。
我没吃,带着这碗饭和大雪碧瓶装的白开水,顺着田边的路去找给人干活的余秀。
乡里人都是大嗓门,隔老远我就听到几个妇女在闲扯家常。
「你家秋宁厉害得很,以前管何赐安家要八万八的改口费呢。」
「这事我也听说了,嫁过去以后也是啥也不干,孩子也生不出来。」
「余秀啊,她被甩了没地方去才嫁了你家俊傻子,以后你可有不少委屈受哦。」
「她要不管你叫妈你也别往心里去,你又拿不出钱。反正只要她愿意跟傻子过,你***俩该忍就忍忍吧。」
「按规矩早上要给公婆做饭敬茶,她也没给你弄吧,别往心里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