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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得我要动手***,那人马上鞋底抹油跑掉了。

我心中涌起一股火,都是一群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。

既然长公主殿下已经表明态度了,可偏偏这群刁奴还是改不掉用权势欺压人的习惯。

我一想到如果不是那群人逼着我改道,我的女儿也不至于休克了才送到善堂治疗!

夫君赶紧安抚我和婆婆的情绪,他最是淳厚温良,鲜少和人起冲突。

他劝我现在不是和他们理论的时候,阿梓还危在旦夕呢。

婆婆哭得更厉害了,边哭边骂有人咒自己心肝宝贝的孙女。

忽然旁楼上传来女人尖锐的怒骂声和瓷器摔碎的声音:「你怎么这点小事怎么都办不好!

「去告诉他们,这是善堂不是义庄,哭什么哭,人还没死就哭上了!」

这次换了个侍女出现在了我们面前,看着是被人劈头盖脸地骂过一顿了,这会十分无奈地看着我们。

「你们能不能别哭了,非要惹得殿下发火,可不可以体谅一下我们的辛苦。」

夫君终于忍不住了,哽咽道:「里面是我的女儿在医治,她生死未卜,我难道都没有资格哭了吗!

「我宋家满门忠烈,也算立下汗马功劳,只剩下阿梓这一个后人。」

那侍女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,见我们穿得丝绸面料,确实不凡。

可若是将军之后怎么会到这种穷乡僻壤来,还与平民挤在一处治病。

她眼里浮现出鄙夷来,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:「我能理解你们,可长公主如今入善堂,自然以她为尊,如果先生愿意,里面***的诊疗费小的愿意承担。」

她笑着便从袖中拿出一块硕大的金锭:「你们也理解下我们这些下人的,主子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呢?」

夫君伸手就将对方手中的金锭拍掉了,脸上露出受到侮辱的表情。

我也感到不可思议,他竟然觉得我们是在要钱!

这是善堂,新皇安置治病救人的地方,什么时候变成了听曲休息的地方,若是殿下要休息大可去酒楼厢房,而不是占用一整层,让看病的人都只能挤坐在一起!

「便是公主殿下我也要理论一番,既然如此你引荐我上二楼吧。」

婆婆怒不可遏道,她一人支撑着宋府这些年风雨飘摇,自然不是软弱的主。

可偏偏那丫鬟一脸不屑道:「长公主也是你们这群人想见就能见的?」

这句话直接将我们三人彻底激怒,刚准备理论一番,只见房门被打开了。

趁着我们分神的空隙,那位侍女赶紧掰开我夫君的手,跑了回去。

大夫摇摇头说,阿梓的情况很不好是肺痨,因为年幼本就体弱,如今一发作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,恐怕活不了了。

听到这个消息,我感觉自己脑袋开始发懵,看着婆婆撕心裂肺地哭着求大夫一定要抱住自己的孙女。

我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,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只觉得一切天昏地暗,我的阿梓怎么是得的痨病,她不是受凉发了一场烧吗?

大夫只说会尽力,刚准备离开时,我忽然死死地拽住她的手:「大夫女儿才三岁啊,她还那么小,是宋家唯一的独苗,求你了,让我代替我女儿受罪吧,求求你求你们了!」

我扶着大夫的手,跪在了地上,不断机械地磕着头,额头上红肿了一***可我感觉不到疼痛,眼里也没有往日的光。

大夫不知所措地安慰了一句,叹息了一声便招呼药童去熬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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