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人的聪慧和在大梁打下的良好文化基础(琴棋书画、经史子集锻炼出的记忆力与理解力)
大梁永和二十三年,天现异象。夜幕之上,九颗星辰连珠成线,光华大盛,灿若白昼,
旋即又骤然隐没,天地间只余一片诡异的沉寂。钦天监战战兢兢,奏报此象吉凶难料,
恐有剧变。而就在那九星连珠光芒最盛的一刻,大梁最尊贵的郡主——顾忧,
正在自己的宫殿“揽月阁”的露台上仰望着这千年奇观。她身着繁复华丽的宫装,
裙裾在夜风中微微飘动,眉如远山,目若秋水,通身的气度是金堆玉砌养出来的雍容与清傲。
突然,一道刺目的白光自九天之上垂落,精准地笼罩住她。
顾忧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撕扯着她的身体与意识,周遭景物飞速旋转、模糊,
父王母妃的惊呼、宫人的尖叫仿佛来自遥远的天外,下一刻,她便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——再醒来时,映入顾忧眼帘的是一片纯白,鼻尖萦绕着一种陌生而刺鼻的气味(消毒水)。
身下的床榻柔软得不可思议,却非她熟悉的锦褥雕花。她猛地坐起,
警惕地环顾四周——房间狭小,陈设古怪,
许多闪着幽光或映出人影的方块(电子设备)让她心惊。“你醒了?”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。
顾忧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奇怪短打衣衫(现代休闲装)的男子站在门口。他容貌俊朗,
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,名叫季迟。他是在附近公园发现昏迷的顾忧,
见她衣着古怪却难掩绝色,便将人带回了家。“此乃何处?你是何人?”顾忧声音清冷,
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仪,尽管内心惊涛骇浪,面上却竭力维持着镇定。季迟觉得有趣,
这女孩不仅长得美,气质独特,连说话都像在演古装剧。他简单解释了这里是“医院”,
并告知是她晕倒被他所救。接下来的日子,对顾忧而言是打败性的。
她被迫接受了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、光怪陆离的“现代”世界的事实。
这里的语言与大梁官话略有相似却又不同,文字更是缺笔少画(简体字),房屋高耸入云,
铁盒子(汽车)无需牛马便能飞速奔驰,还有那名为“网络”的东西,
几乎囊括了世间所有知识……巨大的冲击之后,是深入骨髓的思乡之情。她是大梁的郡主,
父王是权倾朝野的亲王,母妃是江南世家嫡女,还有那个……与她自幼一同长大,
早已互许终身的少年将军陆衍。她必须回去!一次偶然,
她在季迟家那能映出万千世界的“电视”上,
看到了关于“九星连珠”这种罕见天象的科普报道,
科学家推测其可能涉及时空能量的剧烈波动。顾忧心中巨震,她确信,自己就是因此而来,
那么,也必然能借此而归!报道提及,此天象周期极长,但并非只出现一次,
下一次可能在四年后。希望之火在她心中点燃。既然暂时无法回归,
何不利用此地远超大梁的学识与技艺?若能将此间之“格物致知”带回大梁,
必将使大梁国力腾飞,百姓安居!于是,顾忧做出了决定:留下来,学习!
季迟对顾忧的来历将信将疑,她口中的“大梁”、“郡主”听起来荒诞不经,
但她那份融入骨血的高贵、对现代常识的匮乏以及偶尔流露出的、与时代格格不入的言行,
又让他觉得这不像是演的。他出于一种对“新奇事物”的占有欲,
以及顾忧惊人美貌带来的虚荣心,默许了她暂住在他名下的一处公寓里。
他给顾忧准备了现代衣物。当顾忧脱下那身繁复宫装,换上简洁的T恤和牛仔裤时,
季迟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艳。洗尽铅华,她依旧美得夺目,那份古典气韵与现代服饰碰撞,
产生了一种奇特的、引人探究的魅力。季迟是个家境优渥、自身能力不俗的现代精英,
身边从不乏追求者,其中与他关系最暧昧的,便是付潇然。付潇然是典型的白富美,
自信甚至有些骄纵,对季迟势在必得。她很快发现了顾忧的存在,危机感顿生。“季迟,
她是谁?”付潇然看着顾忧那张无可挑剔的脸,语气带着质问。季迟玩味地笑了笑,
没有明确解释顾忧的“来历”,反而语焉不详地说:“一个很有趣的小朋友,暂时住我这里。
”他甚至故意在付潇然面前,对顾忧流露出几分超乎寻常的关心与亲近。
他的心思深沉:一方面,他想看看这个来自“古代”的郡主,
在现代的情感博弈中会是什么反应;另一方面,
他也享受着两个顶级美女因他而产生微妙对峙的虚荣。他潜意识里,
更想用这种方式磨掉顾忧身上那份过于耀眼的“骄矜”,让她懂得依附于他。然而,
顾忧的全部心神,早已被这个新世界的知识海洋所吞噬。
她对季迟和付潇然之间的暗流涌动毫无兴趣,
甚至觉得季迟那些故作暧昧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,扰她清静。她开始如饥似渴地学习。
过人的聪慧和在大梁打下的良好文化基础(琴棋书画、经史子集锻炼出的记忆力与理解力),
她进步神速。她从最基础的小学数学、物理、化学课本读起,借助网络课程和图书馆,
一点点啃读那些陌生的公式、定理。她学习现代汉语拼音和简体字,翻阅历史书籍,
了解这个世界波澜壮阔的演进。她对医学、农业、基础工程技术表现出极大的兴趣,
的杂交技术、常见药物的合成原理、简易水利工程的构建方法……季迟起初以为她只是好奇,
但当看到顾忧书桌上越堆越高的笔记,以及上面那些越来越复杂的演算和绘图时,
他才真正感到惊讶。“你学这些做什么?”他忍不住问。顾忧从书卷中抬起头,
目光清澈而坚定,带着一种季迟无法理解的使命感:“此地学识,精妙绝伦,若用于民生,
可活人无数,可强国富民。他日若得归去,必使我大梁,亦如今日之世,繁荣昌盛。
”那一刻,她眼中闪烁的光芒,竟让季迟感到一丝自惭形秽。但他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,
转而是一种更强烈的想要掌控的欲望。这样一个特别的、怀揣着宏大梦想的女人,
若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,成为只属于他的收藏品,该多有成就感。季迟的暧昧态度,
果然激化了付潇然的嫉妒。她认定了顾忧是故意装神弄鬼、扮清高来吸引季迟的注意。
她开始找各种借口上门,言语间夹枪带棒,试图让顾忧难堪。“顾**整天待在家里不工作,
就靠着季迟养吗?”“顾**这身打扮,是刻意模仿古典美人?可惜,时代不同了。
”“听说你连大学都没上过?在看这些书,看得懂吗?”面对付潇然的刁难,
顾忧多数时候只是淡淡一瞥,不予理会。她乃大梁郡主,身份尊贵,
岂会与一介心思不明、言语无状之女子一般见识?那太跌份。她的沉默与无视,
在付潇然看来却是怯懦与心虚,攻势愈发猛烈。季迟乐见其成,
他甚至希望付潇然的压力能让顾忧向他求助、依赖他。然而,他低估了顾忧。一次,
付潇然故意打翻了顾忧刚整理好的、写满农业改良笔记的稿纸,散落一地。
顾忧看着地上凝聚了无数心血的字迹,眼神终于冷了下来。她缓缓抬眸,
目光如冰刃般扫向付潇然,属于郡主的威压在不经意间流露。“拾起来。”声音不高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。付潇然被她的气势慑住了一瞬,
随即恼羞成怒:“你凭什么命令我?”就在这时,季迟恰好“闻声”赶来,看似打圆场,
实则火上浇油:“潇然,你别闹。小忧她不是那个意思,她只是太珍惜这些笔记了。
”他伸手想去拉顾忧,语气亲昵,“小忧,别生气,我帮你捡。”顾忧侧身避开他的手,
目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落在季迟脸上,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与冰冷。场面一时僵住。
付潇然看着季迟对顾忧的维护,更是妒火中烧,口不择言:“季迟!你看她!
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!你到底喜欢她什么?”季迟正要说话,顾忧却先开口了。
她声音清越,字字清晰,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:“付姑娘,请慎言。第一,我顾忧行事,
无需向任何人解释,更无需倚仗任何人之喜好。第二,”她转向季迟,眼神平静无波,
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“我从未对季公子有过半分男女之情,过去未有,
现在未有,将来亦绝无可能。季公子于我有援手之恩,我铭记于心,他日若有机会,
必当回报。但除此之外,别无其他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再次投向目瞪口呆的付潇然,
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与告诫:“至于付姑娘你,若心仪此人,自当看好他,约束他,
莫要让他人平添烦恼。须知,非礼勿动,非礼勿言,此乃处世基本。若连身边人都管束不住,
反倒来寻他人晦气,岂非本末倒置?”这一番话,如同惊雷,炸得季迟脸色铁青,
付潇然面色煞白。顾忧却不再看他们,弯腰,亲自将散落的稿纸一页一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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