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临川沉默片刻,将原本要给她戴上的婚戒,套在了我的手上。我安分守己当着纪太太,每月向他讨要三百万家用。他一声不吭,给我打了三千万。我们每周四次同房,他从不吻我,只在情动时喊着白月光的名字“意意”。所有人都笑我,是最卑微的冒牌货。后来白月光高调回归,住进我们的家。他甚至将我精心照料的兰花,全都搬进了她的房间。“这些花,她喜欢。”我知道,我该离开了。可是当我签下离婚协议时,他却发疯般撕碎文件,将
我被他的话震在原地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像是终于卸下了沉重的伪装,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疯狂的、深情的笑意。
“意意从来不是叶知意的意,而是宋晨依的依。”
“这么多年,我喜欢的,一直是你。”
脑袋轰的一声炸开,不是惊喜,是荒谬,是恶心。
他说什么?他说他喜欢我?
不对。不对!
“你疯了。”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“纪临川,你清醒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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