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场生日宴,我会亲自为你弹奏生日歌,算我送你的分手礼。”我沉默很久,红着眼眶问他:“非得是白欢吗?”司锦年将她搂进怀里,算是给了正面回答。我没哭没闹,转身离开。后来,我结婚那天,他却不要命地逼停我的婚车,满脸破碎和痛苦:“子晴,我不许你嫁给别人!”我降下车窗,当着他的面吻上别的男人:“司锦年,玩玩而已,你不会当真了吧。”“你现在的身份,可配不上我。”司锦年为了筹办这场生日宴,推掉了两场大型
我跟了音乐才子司锦年七年,从他穷困潦倒到光芒万丈。
二十六岁生日宴的前一刻,司锦年还掐着我的细腰,将我压在身下颠鸾倒凤。
上场时,他却温柔牵上另一个女孩的手。
“子晴,就算你再像她,也取代不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“这场生日宴,我会亲自为你弹奏生日歌,算我送你的分手礼。”
我沉默很久,红着眼眶问他:
“非得是白欢吗?”
司锦年将她搂进怀里,算是给了正面回答。
我没哭没闹,转身离开。
后来,我结婚那天,他却不要命地逼停我的婚车,满脸破碎和痛苦:
“子晴,我不许你嫁给别人!”
我降下车窗,当着他的面吻上别的男人:
“司锦年,玩玩而已,你不会当真了吧。”
“你现在的身份,可配不上我。”
司锦年为了筹办这场生日宴,推掉了两场大型音乐演出,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月。
开宴前,他掐着我的细腰,又凶又狠,尝试了七年来我们从未用过的姿势。
我酸软着身子伏在他胸口,手指刮过他的鼻尖。
“这么凶,你是要挑战人类极限把我干死吗?”
司锦年嘴角荡起一抹笑意,手指仔细描摹我的眼睛,鼻子,嘴唇。
那细微的触感和黏腻的眼神,仿佛有说不尽的爱意。
可下一秒,他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只有背影的照片,垂眼欣赏。
我看着那张照片有些眼熟,伸手要夺,他却冷下脸。
“别碰!”
“子晴,宴会后,你就走吧,以后不必再见。”
司锦年漫不经心的话让我如坠冰窟,浑身发冷。
“你,什么意思?”
司锦年抬眸:
“她是天才作曲家,我们灵魂契合,她才是我梦寐以求的灵魂伴侣。”
“我爱她,早在认识你之前。”
在一起七年,司锦年对我说尽情话,却从未在我身上用过“爱”这个字。
心口爬上密密麻麻的痛楚:
“那我陪你的这七年,又算什么?”
司锦年揉了揉我的头发,轻笑:
“玩玩而已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
“我给你卡上打了一百万,这七年,你不亏。”
“而且你的身份,也配不上我。”
我握了握僵掉的手指,指向他手中照片,苦笑道:
“你所谓的灵魂伴侣,确定是她?”
“可这照片中的人,明明是……”
“对,是白欢。”
司锦年打断我的话,眼里满是欣赏:
“当下炙手可热的作曲新星,七年前,在我最落魄的时候,是她给了我一道追寻音乐的光。”
“上天把她再次送到我面前,这次我不会再错过。”
那一瞬,我心如死灰。
却故作轻松,又像在阴阳怪气:
“你们确实很般配。”
看到我不同以往的态度,司锦年蹙了蹙眉。
曾经我连他的粉丝说句“爱你”都要吃醋好久。
无视他的注视,心酸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,却怎么也扣不上文胸扣。
他像以往一样,娴熟帮我扣上,理顺肩带。
“你要是难过想哭,可以晚点再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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